中野英光大佐沉默半晌,终于是低声应诺。
哪怕有再多的不甘,在“天忍”两个字的面前,他也必须要低下头颅。
发生在日军吉南特务机关车子之中的这番话,没有更多的人知道,赵扬当然也不会知道中野英光大佐得到了鸟山富最为严厉的警告,不敢再随便生事。
但他记得,中野英光大佐眼神之中的怨毒。
所以,从元旦日开始,他家保持了足足三天的高度警戒,一直到1月4号晚上,街上稍稍恢复了活力,就连大观剧院也开始开台唱戏,才渐渐松懈下来。
也是在这天晚上,暂住在他家西院的那批社工党员,如他们的来,悄悄的混进观众人群之中,悄悄的离开了。
“哥哥,原来住咱家西院那些人究竟是不是社工党啊?”
1月5日早晨的餐桌上,孟毅不无幽怨嘀咕道:“我去问过好几次,他们都不承认。”
赵扬就笑了:“人家是不是社工党,还要在脑门上挂个牌么?就这时局,这不纯粹找死?”
“可我也没见他们开会什么的。”
孟毅不理解:“不是说社工党聚集在一起的时候,都会开会商量怎么打小日本么?”
“在咱家商量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