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一声巨响,我突然醒了过来,我就看着袁飞飞拿着一柄长剑站在玻璃门前,跳来跳去,看起来特别像我爷爷那个时候带我去看的那个跳大神的一样,垫着个脚尖,拿着把长剑,嘴里念念有词,跳起来咋咋唬唬的,要不是他每走一步,那玻璃门都锒铛作响,延展出来一道道的血痕,换个场景、你要说他是个江湖骗子,我绝对相信。
袁飞飞似乎知道我醒了:“你小子快来啊!难道要等它冲进来,把我们两个当成鸡骨头给吃掉吗?”
我这下才注意,刚刚我摆好的鸡骨头全都不见了!我边往他那边赶去帮忙。
“要不是小爷我提前在这门上做了符文,这东西估计早就把你吃干抹净了,真不知道你身上怎么能背负这么重的怨恨。”袁飞飞一边低挡着,一边看着我说着:“你要是晚一点起来,这家伙能分出两个来。”
我一听就知道这个可不是非同凡响的事情,怪不得老疯子都没有办法。以前爷爷给我讲过遇到极凶是九死一生。
什么是极凶,就是能能分身的阴魂,这会分身的阴魂,跟歪果的忍术、忍者分身,可是两码子事。这阴魂有了强大的怨念,再一分身,那可是会遇佛杀佛遇神杀神呐。我赶紧赶紧用青丝做扣挽住它伸进来的手,一把扣死,配着青丝经就开始锁住它挣扎出来的血肉。
“我去!这是个什么鬼东西?”我看着它一点一点的疯长,一点一点的把肉从玻璃门外挤了进来,我用青丝经扣住的手就像被截断了的烤猪手,那截连着身体的手不断的在扩张,不断的在……生长?
“愣着干什么!”我脑子里的声音炸了起来!“赶紧拿无根水浸朱石少震鬼符。”吴惊蛰看着那一坨坨渗进来的肉,开始炸毛了。
袁飞飞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继续用手在空中画着一些符文,用桃木剑将这些符文往门上推。
我竟然看见他在虚空里的符文都实化了,被推到门上以后,又无迹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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