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分裂！？”

        玲眉头一皱，紧盯着方然的眼睛，想看出他是否在撒谎。

        “具体怎么回事。”

        玲松开了手下这只弱鸡方然，再次坐回转椅上，哥特裙摆过膝下穿着黑色长袜的双腿翘起，漂亮精致的脸上女王范十足的追问。

        人格分裂？

        的确，如果这样的话，倒的确是种可能。

        以往的规律，夜战不会选择平庸的凡人，哪怕这个怂货屌丝身上也必然应该有某种异于常人的地方。

        虽然自己现在完全没发现...

        但如果是他是人格分裂，那自己那天晚上，还有遇到贩毒分子的那晚，还有今天...

        那个自己惊鸿一瞥，与众不同的‘方然’，

        或许果然是他在紧急关头无意识流露出的另一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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