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连照抱头就跑。迎面还撞上几个水兵,水兵们笑道:“哟!少将军,少都督这是演哪一出啊!”
秦越跟连照跑回房换好衣服,来到二进院子的二楼东头的门前。
连照道:“越哥,咱可就剩下这最后二十两银子了。输了连买麻糖的钱都没有了。”
“别胡说八道啊!乌鸦嘴!再说了,输了你就给我找钱去,这是潭州,你的地头。在南州,什么时候让你花过钱。”
“可你一直在潭州啊!也就过年的时候我去你家拜年才几天。花不了什么钱啊!”
秦越一瞪眼:“小胖子你真不会算账,你看这次水鬼岛上缴获那么多金银财宝,不都得上缴到南州大都督府。长大了我是要当水师大都督的,你是要当东南水师都督的!到时候我一句话,你不用上缴了,不对!你上缴一半,那得是多少钱!”
连照呵呵一笑,“也对啊!越哥,随便玩,不够了我去吴老板那借!那个就说好了不上缴啊!”
“一半!”
“说好的不上缴!”
“连胖子,我是看错了你了,你这贼精的!依你了!”
二人呵呵一笑,推门而入。
这个房间是户部最大的房间,四张八仙桌拼在一起然后是里三层外三层水师官兵。各种味道,各种声嘶力竭的呼喊凑成了官兵们最喜欢的集体活动赌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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