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季日头早归,十七时一刻天已昏色,温度骤降,北风凛冽,夜色四起。
屋中火炕温热适人,二人直对相坐,一天中,不知说了什么,聊了多久。
哗啦门响,聋老太太手拎木箱,木箱有二,一箱百根红蜡,二箱新衣旗袍。
“太太,这是做什么?”吕筱问。
“算过,今日好日子,洞房。”聋老太太答。
吕筱不知所措,项字德不知索然。
“喜欢,就不需要多说。”聋老太太说。
递出牡丹绣花白绸:“秀好了,算是赶上了。”
一磕头,天地也,二磕头,老人也,三磕头,夫妻也。
十九时,屋中燃亮百根红烛,卧榻尽数紫红。
吕筱端坐等候,看其身,百鸟翩舞红旗袍,腕饰墨玉镯,双环垂坠挂耳,一线灿金脖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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