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四,风静,空明,百家灯火齐出。
项字德在大队整理一天文件,直至夜间九点才回家。胡乱吃顿饭,临近睡时已是晚十点,躺在炕上眯瞪入睡。
闭眼不知有几时,只觉浑身灼热,好似发烧,项字德翻覆调身,难以睡去。
当当当,屋外敲窗户声传来。
项字德起身开灯,佛坐定神两秒,下炕穿鞋。自家少有人来,不知这个时间谁会来找。
“谁呀!”项字德开房门,眼前却不见有人,左右探头去寻,还是不见人的踪影。难道是鸽子或是什么鸟类,在夜间迷了方向,偶然撞在了玻璃上?
项字德心想如此,不再理会,入厨房取一碗水,望能压一压这灼热感。咕咚几口,冷水入腹,冰凉的水使项字德打了个冷战,灼热感却也退去几分。
回至屋中,项字德看了眼时钟,已是十一点一刻,原来自己已折腾一个小时,可此时还是不见睡意。
上炕关灯,项字德数起羊来,只因明日还要工作,年前的文件堆成山等着处理。
关灯后有两秒,棚顶灯又亮了起来,项字德蹭的坐了起来,眯着眼睛又皱眉,穿起鞋下地走到时钟前。项字德盯着时钟,总感那里不对,时间串了?还是…?可这心底不对的感觉又说不出来。
一秒嘎达一声,两秒嘎达一声,三秒嘎达一声。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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