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字德扔下钱慌跑出车站,遇见泼皮耍赖,自己也是无法,因当时场面实在讲不清,钱不会张口说话。可恨!
定身看去横竖七八的街路,街不见尾,路不有头,乌央人群往返穿梭,项字德一时间不知南北,更不知该走去哪里,上车前只听说伊春距小兴安岭很近,所以才到了此站,但不曾想,伊春完全没有山岭的气息。
“大爷,你知道怎么去小兴安岭吗?”
“什么?哪?哎,哎,站住,说你呢,穿红衣服的,有车没看见吗,我小旗还没放下,你怎么横穿马路…”
“大哥,你知道怎么去小兴安岭吗?”
“哦,老远了小兄弟,老远老远的了。”
“从这里出发,两天能到吗?”
“开什么玩笑呢小兄弟,回家吧。”
“你好,同志,请问怎么去小兴安岭。”
“嗯…问路是吧,两元。”
这里的每个人好似都很忙乱,无暇顾及他人,即使一句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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