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有包中摸出一物,乃一砚台,砚台墨绿色,一掌大,玉石材质,砚台槽成方圆形,周围雕刻排排小字,小字非砚台唯一雕刻装饰,槽口上方平雕有一美女子,女子古容,扶纱翩舞,刻画惟妙惟肖,即使外行,一眼也可知晓,此砚台、非同一般。
黄有捧握砚台至张远身前,张远即刻明白黄有之意,忙忙推脱:“哎呦呦,这可不能,这东西太贵重,不能收不能收。”
黄有未接其话,抬头正色正言相问:“不知老哥家中可有笔墨?鄙人卖字卖画为生,虽写画得不好,但也略值些价,兄弟二人身无钱财,实无方式可致谢,鄙人只好献丑卖弄,写画上一副给老哥,算是表达此次谢意,望老哥不嫌弃,可有笔墨?”
张远未曾想到黄有是此意,非赠砚台、而是送字画,如此倒也不见他有尴尬,爽朗回应:“家里还真没有笔墨,黄兄弟有这意思就行,身外钱财等物就不必了。”
“哦。”黄有收起砚台,动作干净又利落。
项字德皱眉暗骂:你大爷的,丢人,随身携带砚台,你好个有病,非名家名派,你之字画,能值个什么钱?无非大笔一挥,残龙飞畸凤舞,蚯蚓爬虫说神草书,唬人之说、糊人之言。
项字德思索几秒,手入怀中,解下平安吊坠玉扣,此物乃太太三十夜所赠,不知价值,不明来历,平日随身携带,眼下无法,没得钱财,只能已此物抵送,那妇人老板说的好,天下没有白吃白拿的理,既人家舍得白送卦,自己又如此不舍这吊坠玉扣?
玉扣送去,张远自是推脱:“说出来不怕你怨,看穿着打扮,我便知道二位不是有钱人,都不富有,那这又是何必呢,不过家里孩子说了三句话,哪里有收这么贵重的理?小朋友,快快收了回去。”
“哎!”黄有突叫声道:“小兄弟,你那带圈的石头呢?”
听得说问,项字德明了黄有再说九眼天珠,虽不知他是何意,但依旧包中掏出,递送黄有手里,黄有拿过九眼天珠,前走两步,来到自玩自乐的三言中身后,拍打其肩膀:“楞头小子,你看这东西喜欢不?”说罢,将九眼天珠展现其眼前。
三言中见得天珠,放下手中纸牌,拿起天珠观摩,大声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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