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铁红脚印,别说是我的了,那已经消失掉了。
        而周青青的毕竟是在大腿的部位,我虽然不知道伤的厉害不厉害,但是也能从她痛苦的表情中看出来。
        但是这一切周围的人却压根儿就不知道啊,总不能将周青青的裤子脱掉,就为了向周围这群人证明一下吧?
        我摇了摇头,不与傻子论长短。
        这是毫无意义的。当务之急是如何医治周青青的这种疼痛。
        我看着自己挽起的裤腿,想来想去也不明白为什么我就没事,而周青青却有这么大的反映。
        也不能这么说,不是我没事,而是我瞬间就自己好了。
        想来想去,也只能联想到在清风观里的那几年,吃的各种草药。
        草药?
        瞬间我就想起来了,下山时,师傅给我的那一瓶丹药,师傅说,如果我再次昏迷全身无力,走不了路,就吃上一课。
        也不知道这药对周青青的痛苦又没有减轻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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