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行字看去,顿时让我陡然一惊,汶崖怀山不就是那陆汶崖和莫怀山吗?怎地在这安河桥上,会刻有这莫名其妙的两句话?!我来回念叨着这几句话,竟有些神魂颠倒起来。
身前不远处祝倩见我突然停住不动,口中自言自语,不由叫道:“陆朋,怎么了?!”边说着也边退了回来。果然不消我说,她也看见了其中的端倪,就是一声惊叹,“陆朋,这,这两人的名字怎么会刻在这里?”
我摇摇头,也实在没法讲清。就听祝倩接着说道:“像,这笔迹太像了!”
“像谁?!”我忍不住好奇问道。
祝倩指着那几行字,眼睛朝我看过来,“陆朋,你仔细瞅瞅,你不觉得这笔迹和那灰袍人的血字很像吗?!”
她这句话一下子把给我点醒了,脑光一闪,惊道:“看来灰袍人说的没错,他果真是莫怀山!”
安河桥下水流湍急,河面上不时泛起几许雾气,正如眼下这重重疑云,愈发让人不可捉摸了。
后来,我和祝倩走了好远,直到看的几户人家模样,屋里正点着灯,此时天灰蒙蒙的,想来是早起营生的穷苦人家,二人一阵叨扰,不想这家主人甚是热情,立马腾出床铺来。
等我醒来已是快晌午时分,这一觉当真是睡得舒坦,醒来除了后背有些隐隐作痛,精神倒是特别的好,不多时,祝倩屋外走了进来,笑容可掬,脸上倦意全然褪去,说道:“懒虫起来了,准备吃饭了!”
待我洗漱穿戴好,堂前已坐好了两人,一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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