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我五雷轰顶,半响没反应过来,事实上,这些年来,我一直暗中打探我爸和涵轩的下落,可完全没料到竟是死了。
放下电话后,我便是急匆匆赶回茗州,一路上开的飞快,几乎没用多久,便是到了桂雨农所说的西峡里。
西峡里,自古以来,就是茗州老护城河峡河的尽头。只不过而今河道干涸,早已是黄沙一片。
等我赶到的时候,桂雨农几人早已在那等候多时,见着我也不寒暄,径直说道:“是陆朋吧,嗯,你跟我过来。”
桂雨农材高大,不苟言笑,脸上多半是冷冰冰的,瞧不出喜怒,这会儿,他带着我沿着河道走了许久,终于在一个小陡坡处停了下来。
“你父亲的尸体就是在这发现的。”桂雨农指向脚下的一道水沟里说道。
瞧这水沟深的很,积水潺潺,淤泥杂草也是不少,周边多半荒无人烟,我怎么也想不到我爸居然会死在这!
这时候,桂雨农倒是说道:“这地儿马上要给征用了,今早是开荒队发现了你父亲的尸体,这不,人刚刚抬走,待会儿我带你去下局里。”
不多时,我随桂雨农回了重案组。说实在的,这一路上我心里忐忑的很,记得前几日父亲还在残阳别墅里神秘出现过,不曾想,就几天功夫,竟是撒手人寰了,很显然,这里头着实玄机重重,说不好,又是一场阴谋了。
桂雨农一到局里,径直将我带去了法医科。不过,让我大感意外的是,照法医的说法,我父亲早已死了几年,连着身体都腐烂不堪了,若不是现在有dna鉴定,任是谁也没法辨认了。
这一番话,当真吓得我够呛。蓦然间,我惊恐不已,完全不敢置信。要知道,就前几日我还好端端地见过他,虽说也很是诡异,但我总觉得不是梦境,自然不信法医说的那样,早几年就遇害了。
当然像这样的话,我自是不敢乱说。没多久,便是跟着桂雨农进了停尸房。
甫一进门,就觉里头瘆的慌,冰冷里透着寒气,饶是酷夏,此刻也是不寒而栗。这时候,桂雨农从最里侧抽屉里猛的一抽,一具腐烂了大半的尸体赫然出现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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