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看的讶异,就见陆汶崖一声叹息,“步山兄,你就东软一个独苗,事已至此,汶崖自是有愧,我在这给你磕头认罪了!”
刚要跪下,就见马步山一把上前按住,“汶崖,万万不可,东朊的死如何能怪到你头上,要怪就怪这帮日本人,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更确信了野口先生来了亭阳,莫不是宫本藤这些人又有什么诡计?!”
陆汶崖就是一惊,马步山显是看出他的心思,笑笑,“汶崖,大可放心,野口先生是有名的反战人士,断不会和南造云子这些人混在一起,只是要找到他倒是要费点脑筋了。”
说话间,日头已是过了晌午,天自阴沉了下来。陆汶崖等人径直陪着马步山送出了门外,临了,马步山从怀中掏出一物,“怀山老弟,这里有些医治蛇毒的药,你拿了去,给她敷上,不过切记,三天,三天若找不到野口先生,这孙姑娘的命就算交待在这了!”
莫怀山含泪接了过来,须臾,就见马步山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昏暗的天色中。
送走马步山后,陆汶崖兀自站在门口许久许久,这背影萧瑟而清寒,此时天际间乌云有些笼罩下来,莫怀山一个苦笑,“汶崖,进去吧!”
我自看的悲切,就见二人折返回去,又是窃窃私语,听的久了,才知这来龙去脉来。
听莫怀山的意思,那日孙佳颜竟是被把沾了蛇毒的短刃所伤,说话间,二人已到了主楼大堂,就见陆汶崖忽是走从桌上拿起一物,只一眼,把我看的好是一惊。
原来此时陆汶崖手中之物,正是那把莫怀山插向陆汶崖心窝的利刃,只是不知为何,竟自伤了孙佳颜。陡然间,我隐隐约约觉出了异样,只这时,就听莫怀山一声叹息,“汶崖,若不是佳颜为我挡了这一刀,此时躺在那床上的应该是我,你说我那能不急么?”
我自心中一阵冷笑,算是全然明白了过来,敢情这莫怀山趁陆汶崖等人昏倒之际,欲是痛下杀手,必是佳颜为救陆汶崖挡了这一刀,才致了今天的境地。
其实这也只是个人推测,不过很快,陆汶崖的话就让我的猜想成了现实,“怀山,我也清楚,只是佳颜她一直昏迷不醒,若是没有解药,再急怕也是徒劳啊。”
此时莫怀山心中必是矛盾重重,欲救孙佳颜,可也是怕她醒来揭开他本来面目,当下竟自不言不语。须臾,二人一个转身见了里屋,我自挡在了门外,再也没法听得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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