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木然地望了祝倩一眼,随即告诉她,就在方才,我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发现,那便是这女子先前的诡笑,像极了我在雪姨尸体前的发笑。
蓦然间,一个不详的预感脑里盘旋,这女人难道和我一样,也中了湘西鬼蛊不成?!
祝倩听罢,显也是吃惊不小,她一个箭步上去,径直撸起那女人的袖子,这时,那个熟悉的红色十字胎记出现了!
果然不出所料,这个女人也是螺旋体细菌的牺牲品,瞧着年纪,倒似有四十来岁,应该和漠尔镇的4个孩童无关。
趁这女人昏厥的功夫,祝倩从客厅里找来几根绳子,二人将她绑的个严实。这时,才总算放下心,只朝卫生间一瞅,我和祝倩几乎又要晕厥过去!
饶是我俩心有准备,看到这卫生间一幕,也是毛骨悚然起来。
一个年轻人倒在了血泊里,眼睛瞪的老大,青筋毕露,显是让人割破了喉管,死的透了。而他左手的那只手掌却是让人砍得稀烂,竟是不翼而飞了!
二人只瞅了片刻,那女人便是幽幽醒来,见着我们张口便是叫道:“你们,你们要干嘛?!”
祝倩一个箭步,就是到得跟前,眼睛直勾勾看着她,“杜太太,这句话该我们问你才对吧?!”
很明显,这位杜太太正是沾上了湘西鬼蛊,才失了心智,这样看来,我妈和雪姨十有八九当真是死于我手了,不多时,那女人听祝倩说完方才之事,就是呆了一呆,整个人好似抽去了魂一般,再也不动了。
突然,她嗷的发出一声惨叫,紧接着就是泪流雨下,嚎啕大哭起来!
祝倩生怕惊动了门卫,一手便是捂紧了她嘴,而这时,我也是缓缓解开了绳索。渐渐的,那杜太太停止了哭泣,整个人就是完全蔫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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