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我只得在雪姨家休息了下,一觉醒来却是天黑。雪姨早已做好了晚饭,笑容可掬,“醒的刚好,起来吃饭吧!””
草草扒了几口,等到晚上10点多,我妈还是没回来!
这时,我似乎感觉有点不对劲了,看着紧闭的大门,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我暗暗沉了口气,飞身就是一脚,竟把那门给踹开了。
门刚一开,浓重的血腥味就扑鼻而来?
我大惊失色,打开灯,快步就朝房里看去,居然是空无一人!夜已经深了,风不断从没关的窗户里灌进来,还是没法掩盖那股血腥。
我把目光挪向了洗手间,见半门虚掩,里面灯却亮着。风吹得门微微颤动。我轻轻走过去,推开,整个人顿时头皮发麻,汗毛竖立,一屁股瘫倒了下去!
只见我妈眼睛瞪的老大,青筋毕露,面目痛苦,身下已是血泊一片,手腕上近10公分的大洞,竟是被割了动脉死在了浴缸里!
整个浴缸里染满了鲜红,让人眩晕。我妈却是衣服完好,手腕创口早已流干了血,只静静地躺着。
见状我晕厥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幽幽醒来,却是躺在一张床上,脑袋里嗡嗡作响,全身上下发软,又酸又涨,许久,才看清几张脸。有一张脸很是熟悉,却是雪姨。
我张了张嘴,却几乎听不见自己声音。雪姨见我醒来,和身旁几人嘀咕了几句,我却什么也听不清。
没多久又似乎晕晕地昏了过去,再醒来,雪姨已是不见,却见几个大盖帽正围着我。
有个年轻的见我醒来,叫了起来,“喻队,他醒了!”
这时,模糊中一个四十来岁的警官走了过来,面庞瘦削,很是严肃,“是陆朋吧,我是茗州望城区刑警支队喻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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