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前一阵死去的王老七一直没娶上媳妇。他爹娘痛心又悔恨,托爷爷给扎了一个“纸媳妇”。爷爷说我的童子尿破了纸人身上的阴气,在地下的王老七见不到媳妇这才想索我的命。
后来爷爷又重新扎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纸女人,烧了,我这才平安无事。
自打那件事以后,我对爷爷的手艺就深信不疑。爷爷时常教我一些阴阳剪的手段,不过我却发现了爷爷的一个特殊禁忌,他只接白事,不接红事。时光荏苒,眼看着我就要十八岁成年了。
一天我在家门口转悠,抽着9毛一包的琥珀香,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汽车喇叭响。那个年代在村里有一辆新自行车都是值得炫耀的事,哪见过几辆汽车啊。
当时只觉得这小汽车太他娘的气派了,要是让我坐上在村里头兜一圈,宁可少活一年。
没想到这小汽车在我面前停下了,车里下来一个穿蓝西装的胖子。胖子疏一背头,脸上带着蛤蟆镜,手里拎着大哥大,一副大老板的派头。
胖子笑呵呵地问我:“大侄子,你爷爷在家不?”
没想到爷爷还认识这样的老板,这回有车坐了。
我掐掉烟头,赶忙答应:“在家,我这就给你叫他去!”
“等会大侄子。”胖子忽然把我叫住,我一回头,他塞过来一盒凤凰牌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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