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能是你我一起送的?”温瀛镇定反问。
凌祈宴笑了笑:“你说是就是咯。”
行吧,既然温瀛都特地准备了这个,他就不费心思了,就不知道太后收到后会怎么想,啧。
他又去看自己那枚印章,越看越喜欢,咀嚼着那两个字:“温宴……”
他如今的户籍文书上就是这个名字,但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他,现下看到这个,一时百般滋味,莫名地却又很高兴。
“喜欢吗?”温瀛的眉目难得的温和。
“嗯,”凌祈宴笑吟吟地点头,又一次与他道谢,“多谢旒王殿下恩赏。”
“不必。”
凌祈宴捉住他的手:“穷秀才,你叫一句我的名字好不好?就这印章上的名字。”
温瀛没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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