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祈宴牵着他的手晃了晃:“就叫一句呗。”
半晌,温瀛盯着他的眼睛轻吐出声:“温宴、宴儿。”
凌祈宴心尖一颤,心头的那朵花像被人触碰爱抚过,娇娇滴滴地收拢起片刻,转瞬又绽放得愈加妍然。
温瀛又一次喊他:“宴儿。”
“别喊啦。”凌祈宴含糊制止他,难得地红了耳根,
他好似真的要害羞难为情了,……都怨这人。
于是赶紧转移注意力,叫人送来纸和印泥,说想试一试他那枚印章。
印文盖在纸上十分饱满清晰,凌祈宴越看越满意,心思转了转,忽地想到什么,抬头冲温瀛笑。
温瀛瞅着他。
凌祈宴轻勾手指:“穷秀才,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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