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上去似乎话里有话。
南宫沁鸢不在意地用手掌半托住腮,豆沙色哑光甲油在灯光下闪烁柔和光泽:“应该的,上次若不是朱先生出手相救,我恐怕跌成重伤。对了,”她晶莹目光落在朱慕礼指间,“你的手好了吗?”
“好多了,那刺没毒,不过就是些皮肉伤。”
“那我就放心了。”南宫沁鸢笑笑。
适时,服务员送来新点的酥皮汤,给朱慕礼摆放好后,又在南宫沁鸢面前放了杯绿茶。
“你吃西餐也喝绿茶吗?”朱慕礼望了望青花瓷杯,眸色流转。
“喝惯了。”南宫沁鸢纤纤细指摩挲着杯沿,“我特别喜欢绿茶清幽的香气,在M市选择开茶社,多半也是为着这个原因。”
朱慕礼缓缓点头,漫不经心用汤匙敲开酥皮:“我听,鸿元茶社是不久前才转到你手上的?”
南宫沁鸢的唇贴近杯沿顿了一下:“不错。”她微垂眼睫,轻轻抿了口茶,“茶社在前任店主手中打理得还算可以,谁知转到我手上不久就发生了人命关的事。”她着摇摇头,有些无奈,“为免有心人士趁机造谣,陈仑也不知费了多少神。”
“确实,盛阳关出殡那日,你和陈先生都亲自到场,也算是给了家属莫大的安慰。”
“还好现在一切都风平浪静了,茶社在盛先生去世后给了盛姐母女一笔补偿金算是心意,她们都很感激,我想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我可以重新安心经营我的茶社了。”南宫沁鸢抬起手指将一缕青丝绕到耳后,白玉般巧耳垂上勾着的紫玉耳环轻轻晃动,闪着通透的光泽。
朱慕礼刚想随口附和,却见南宫沁鸢眸色一亮,盈盈秋水半笑半嗔地看着朱慕礼的眉心,无限深意地问:“朱先生,这件事到此为止了,我得对吗?”
朱慕礼面色微紧,敲打酥皮的动作也变得有节奏起来:“事情结没结束,南宫姐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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