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谨记。”
惠文后又伸了伸手,旁边的环儿便将一只酒壶递到她的手中。
“荡儿,母后记得你打小就嗜酒,喜欢喝为娘亲手酿的捻子酒。来,这壶捻子酒就给你喝了吧。”
“这……”秦王荡颇为迟疑地道:“母后,孩儿嗜酒,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孩儿是秦国的王,更改田律,不许百姓私自酿酒,亦厉行节俭,虽未下禁酒令,但也曾几次告诫臣民少些饮酒。。孩儿当为秦人之表率,不可醉酒误事啊。”
“不醉,不就行了吗?荡儿,你这一年来做了这么多利国利民的大事,过于操劳,想必已经是身心俱疲了吧?好好喝上几爵,便睡觉去吧。”
“我……”
“就这样。”
惠文后撂下这句话,便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带着环儿离开了寝帐,只留下了冲着酒壶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的秦王荡。
这算什么事儿!自己的母亲非但不劝自己不要贪杯,反而还怂恿自己饮酒?
而惠文后在出了寝帐之后,又瞟了一眼侍立在外面的任鄙。
“任鄙。”
“末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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