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不论大王的寝帐内发生什么事,出现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声张,更不要冲进去。”
“这……太后,保护大王的安全那是末将的职责所在,万一大王出了什么差错,末将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啊!”惠文后哼了一声道:“你觉得以大王的勇武,平日里还需要你的保护吗?”
“也是,哈哈。”任鄙颇为尴尬地挠挠自己的后脑勺。
秦王荡身负千钧之力,又勇武绝人,倘若不是遭别人的暗算,普通的刺客根本对付不了他的。这么一想,一旦发生危险,与其说是任鄙这些宿卫保护秦王荡,还不如说是后者在保护他们……
等到任鄙拍着胸脯保证下来的时候,惠文后又走到一棵大树下面,对在那里等候已久的魏纾说道:“纾儿,快点进去吧。我已经跟荡儿谈妥了。”
魏纾声如蚊蝇地应了一声,随后就低着头,缓缓的朝着秦王荡所在的营帐过去。
而秦王荡在惠文后离开后。想了想,实在没忍住,便随便找了一个饮水的铜盅,喝了几盅惠文后亲手酿的,并送给自己的捻子酒。
说起来,这捻子酒的酿法还是秦王荡少年时传授给魏纾的。
盖因这个时代的米酒度数普遍较低,秦王荡喝起来有一种奇怪的味道,比现代的啤酒尚且不如。故而秦王荡就想起了酿造这捻子酒的事情。
“大王,王后求见!”这时任鄙又在寝帐外面喊道。
魏纾?她来找寡人作甚?
秦王荡的心里很纳闷,他与魏纾虽为夫妻。。明媒正娶的夫妻,但是二人并没有同床共枕过,魏纾嫁给他一年,迄今为止还保留着处子之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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