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直道、驰道,还是他老人家用得多,生生死死都沒离开过。
“大王,自咸阳到北地之限,不止一千七百多里,要修建这么一条官道,不知将消耗多少的时间,付出多大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呀!”魏冉感慨道。
“付出的这些代价都是值得的。”
秦王荡摇摇头说道:“寡人不仅是想在陇西、北地修建驰道和直道通往咸阳。甚至还要将整个秦国的官道,无论是驰道、直道,还是五尺道、栈道都连接起来,一旦遇上战事或者天灾,国家可以随时应对,寻常时候,秦国也能利用官道交通之便利,吸引中原商贾西来,藏富于民,亦富于国也。”
闻言,魏冉不禁哑然失笑道:“大王所言,实在与昔日商君之法相悖。”
“看来魏冉你还是知道商君之法的。不错,商君云:国以善民治奸民者,必乱至削;国以奸民治善民者。。必治至强。其又倡导,籍以刑罚,专心农战,少事商贾做为解决之方!”
秦王荡微微一笑道:“商君认为民弱,则国强;国强,则民弱,故有道之国,务在弱民!然则商君说的,就一定是对的吗?”
“这……”魏冉不敢说话。
“寡人不是在悖逆商君之法。商君之法,乃是富国强兵之法,王霸天下之法,秦,必遵之!”
其实还有一句话秦王荡没说出来,便是人无完人,金无足赤,商君之法固然让秦国富强起来,但也为其埋下了巨大的隐患,其中的糟粕还是有的。
秦王荡接着又去慰问迁徙过来的关中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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