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娘没头没脑地了一句。
“什么?”
蓝雅没听清,只见“狠角色”将酒瓶子砸到院里,惊得野猫飞蹿。
“那个混账一早没安好心,我岂会不知?铺子他要就给他。钱财我也从不心疼。可他要你的时候,我就没忍住。”韩娘眼里闪着泪花:“你救过我,照顾我,如同我亲妹妹一般。他怎么敢一边吊着我又一边想着你?他怎么敢!”
蓝雅愣了半晌,仿佛“妹妹”二字是两块烙铁,出口便她在心底灼伤一片。
她别过头去,忍着眼泪仰头灌了一口酒。
她也有妹妹,尽管是个“祸害”……
“你怎么知道,姓赵的把布藏在了他家梁上?”
韩娘平静下来,忽然问起缘由。
蓝雅便照实。
起初她也没看出什么不妥。只等知道邻八任和赵师傅的关系后才将前后想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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