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娘当局者迷,只将赵氏兄弟的举动当成了分手报复,毕竟两件事前后联系得太紧密。可赵师傅全程参与“散花绫”的制作。第八任为了这桩生意也算舍身忘死。怎么临到头把布绞了就绞了?
她打探了一早上,总算从街头铁匠铺里问到赵家兄弟在东市有个藏身之所。于是赶到东市赵院蹲了半晌,总算等到哥俩回来。逼问之下,两人才将事情和盘托出。原来真的“散花绫”一早被藏了起来,只等韩家铺子得罪了慕容府之后,他们兄弟再带着真品出来抢生意,好独吞利得。
“捉贼拿赃,你没评没据的,他大可抵死不认!”韩娘望着蓝雅脸色有些担忧,“你对他做了什么?”
“没动他,不过把刀架在了他弟弟的脖子上。还别,比架在他脖子上有用多了。”
蓝雅半开玩笑,韩娘却没笑,她一时便有些心虚。
“……还在他手上扎了个窟窿。”
“窟窿?!”
“我本来只是吓吓他,可许久没玩刀手艺有些生疏,一不留神就、就、玩脱了。”
韩娘立时酒醒,对蓝雅摊手命令道:“交出来。”
“不交行吗?韩姐姐。”
“嘴甜也没用,不交就给老娘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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