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走在老板娘家的院子里,我特意绕着院子走了一圈儿,看看院子有没有藏着什么使坏人。如果真有,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坏了我的好事儿。
但可惜,一圈儿溜达下来,我什么发现都没有。
再次回到木屋,我先是点燃了一根烟,半眯着眼睛看着烟雾悠悠飘散,理了理我现在所知道的一些事情。
老板娘说让我问瘟婆子要写着李渠文的木牌,我在想,这是不是说明,老板娘早就知道只有瘟婆子拥有这块儿木牌?
而就在之前,我和阿雅刚刚从坟地里掘出了这么一块儿木牌。指点阿雅掘坟的是她口中的高人,可不可以认为,阿雅口中的高人就是瘟婆子!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阿雅就跟瘟婆子是一伙儿的?
不过如果她们是一伙儿的,那为啥阿雅要赠送我这些东西,而瘟婆子之前却跟我说‘赠物勿用’的话?这不是两相冲突了吗?
挠了挠头,我不去理她们的关系,感觉越理越乱。当务之急,先把龟壳搞定再说。
丢了烟头,找到胶带,我再次弯腰进了床底下。
将龟壳直接顶在了刻字的那个木板上,我就用胶带开始封。封结实了,感觉肯定掉不下来了,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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