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我又把铜梆子用细线和胶带缠绕修好。将铜梆子和铜锣带出木屋,藏在了木屋外的那个歪脖子树下。
我之所以这么做,是觉得,这些东西我应该保密,不能让陈兵知道的东西,最好还是别让他知道。
所有事儿忙活完了,我躺在了木床上呼呼大睡……
由于太多事儿烦恼着我,我没办法睡的沉。早上五点多一点,陈兵打更回来的时候,我已经醒了。
让我觉得怪异的是,每次陈兵打更回来,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这很正常,因为熬夜困乏的原因,别说是他,我每次也是如此。但这一次,陈兵显得特精神,两个眼睛瞪的跟孙猴子的火眼金睛似的,仿佛会放光。
见我醒了,陈兵把铜锣和梆子当啷一声丢在了他的床上,兴高采烈的对我道。
“刘哥!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啥好消息把你高兴成这样?”我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好奇的看着他。
“我刚刚打完更回来的路上,就听早起来往的女人们说,这走婚节刚过,跑夜又要来了。”
陈兵口中的跑夜就是钻帐篷,比之走婚节,钻帐篷据说显得更加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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