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瑾扫了一眼侧面的陶格斯和牧仁,心里冷笑一声。
那日松被乌力罕质问的哑口无言,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乌力罕继续说道:“还好这些人遇到了姜大夫。本来姜大夫想把半日斋开在城里,当知道城外的百姓不能进城看病,便改变了主意。我也是上次出城办事,无意中看待,才结识姜大夫。”
看着眼前美丽善良的人,乌力罕嘴角微微触动,低声道:“额折葛,儿臣不曾佩服过任何人,可现在……”
那日松一怔,眸光也看向端木瑾。见其诊治一两个人,便挪动一下,这么长时间,也仅是喝口水,如此劳累,不知道为了什么?
“不让这些人进城,也是为了防患大楚的探子混在里面,也是无奈之举。都是草原的子民,大汗怎么还会不心疼。”陶格斯插话说道,可这话明面上是给那日松台阶下,可实际上,是在为牧仁求情。
大家都知道,这个主意是牧仁出的,说什么,敌国的探子有可能混在其中,若是都杀了,会引起民愤,只能将他们驱除。
乌力罕面色依旧平淡:“无奈之举?所以这些人,活该在城外饿死,病死。”
虽然他的声音不大,那日松和陶格斯却听得真切。
那日松眉头紧锁,想到今日来的目的,还有刚才说的的事,一桩桩一件件,都是牧仁挑起的。脸上露出了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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