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格斯观其眼眸,知道对方为今日之事恼火自己的儿子,偷偷的扫了一眼身后的牧仁,示意其解释一下。
牧仁本来对着写人不屑一顾,可看到乌力罕几句话,便让额折葛脸色铁青,他在傻也知道额折葛生气了。
“额折葛,这些人必定是少数,等和大楚的战役结束后,在让他们这些人进城也不迟,也就几个月的事。”
“也就几个月?大哥,眼看便要到冬季,这些人一无过冬的棉被,二无吃食,你让他们怎么熬过这几个月,恐怕几个月后,他们都变成一堆白骨。”
那日松眉头紧皱,脸色更加冰冷。
牧仁不想让乌力罕占了上风,狡辩到:“你少危言耸听,在说了这些人对草原一点作用都没有,就算是死……”
“住口。”那日松瞪向牧仁,心里暗自悔恨,自己这个儿子怎么能说出如此凉薄的话,难道他不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嘛。
先不说长远,就眼下,他们刚攻入北靖,正是养精蓄锐的时候,这个时候若是出现暴动,那他们又要损失几千几万人,甚至更多。
这也是为什么那日松在进入北靖皇宫后第一件事,便下旨,对待北靖的百姓,不杀不抓,草原人会和北靖人和平共处,共享繁荣。
牧仁被瞪得心慌,神色也忙了刚才的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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