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告诉你的。”靳烈风瞟她一眼,不咸不淡地道:“急什么?”
阮小沫静了静,只好乖乖缩在他怀里,任他拉着自己的手腕,将那一丁点的血迹擦拭干净。
白皙的手臂上,一个泛红的小针眼肉眼可见。
她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呼吸一滞,顿了片刻,才拿浸满消毒水的棉球附上去。
“拿针扎自己……你脑子怎么长的?!”靳烈风语气带了几分愠怒,“你以为这么做,我就会接受治疗了?”
当初扎的时候虽然觉得痛,但毕竟那时是孤注一掷,痛觉倒不鲜明。
现在被消毒水一点一点的浸润,阮小沫才觉得那刺痛的感觉丝丝缕缕的清晰起来。
她咬了咬唇,倒吸一口凉气,不甘地反驳道:“我没那么想,我只是要你知道,被针管扎一针,不比被缝衣针扎一下痛多少,我想让你明白……注射治疗其实没什么好怕的……”
她以前做衣服的时候,也没少被车衣的缝衣针扎,自己有时候改衣服收线时,偶尔也会被扎到。
虽然比起带注射的针眼普遍要小些,但其实也差不了多少的。
“你真以为我是怕痛?!”男人的声音越发不悦,放下消毒棉时,就在她脸上掐了一把。
这女人把他当小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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