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偏偏要用这种将她的人格和自尊都彻彻底底毁灭的方式!
还是说,对于一个对他已经不重要的女人,他也有这样的闲情逸致,来亲眼见证她最痛苦最无法忍受的折磨?!
“是很多。”靳烈风伸手,沿着她苍白的脸颊轻轻抚摸,力道轻柔,就像是在安抚她的恐惧一般,然而语气却越发地阴寒无情,“但我喜欢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这一种!”
阮小沫忍着手腕几乎被他捏断的痛,用力撇开脸,轻蔑地瞪着他道:“你错了,靳烈风,这件事对我来说,唯一不能忍受的,是对方是你!”
她不甘示弱地刺激着他道:“只要我一想起以前和你的时候,我就恶心得想吐!靳烈风,从头到尾,都是你逼我的,你逼我和你在一起,你逼我和你发生关系,你逼得我逃不掉逃不开,只能被迫留在你身边!”
靳烈风的眸色瞬间布满了阴鸷和森寒。
“我告诉你,靳烈风,这场‘驯鹰’游戏,你从来都没有赢过——啊!”
男人一抬手,从佣人重新端过来的托盘上,取过那杯金黄色的液体,捏着她手腕的手,改为掐住她的两颊,力道极大地捏着她的两颊,让她无法闭紧嘴唇。
酒液被他源源不断地灌下,没灌进嘴里的,沿着阮小沫的下巴、脖颈直往下淌,刹时沾湿了她身上的睡衣。
她拼命抵抗,却只能让自己更加狼狈。
她的力气在这个男人面前,简直微乎其微!
一杯灌完,靳烈风松开她,她就瘫在地上,被呛得直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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