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低下头忍过一阵鼻酸,才又抬头笑着道:“大伯,你辛苦了。”
和死神斗争了这么久,辛苦了。
苏伯年努力勾了个轻微的笑容,他现在力气不多,说话都已是勉强,“傻孩子,大伯有什么辛苦的。只要心柑没事,大伯就没事。”
这种语气,像极了苏清月小时候,每次骑在苏伯年脖子上兴奋喊着“大伯我好开心”时,苏伯年总会乐呵呵地说:“只要清月开心,大伯就开心。”
时间过了这么多年,物是人非,谁都变了,可只有大伯,还守着他的初心,从来没变。
苏清月一颗心被这久违的亲情浸润地一塌糊涂,她紧紧握着苏伯年的手,“大伯,我一定会让你好起来。”
她也一定会给大伯一个安享的晚年,无论以后发生什么,她都不会再让大伯受半点苦。
这时,苏芸芸和郭淑玲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苏清月想走,已经来不及。
她不是逃避,只不过不想让大伯看到她们之间的矛盾,给他徒增难过。
苏芸芸看到苏清月时,火都懒得发了,只凉凉的语气像尖利的冰锥一般:“到底医院就是白家开的,你连五楼的动向都掌握的一清二楚啊?我和我妈前脚刚走你就来了吧?看见我爸的样子了?再对比对比你那个今天健健康康出院的宝贝女儿,你是不是特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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