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的性子,我绝不是说陆文茵同志逃避劳动。这人什么时候生病,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左静看了陆文茵一眼。
话虽这样说,她心下却是多了几分狐疑。
陆文茵并不是身娇体弱的女子,甚至比大多数人都要康健。入冬的时候,她和好几个同志都受了寒,陆文茵可一点儿事没有。
这一次大家都一同吃饭、喝水,也没听说陆文茵自己添了什么零嘴。怎么其他人都没事,就只有陆文茵拉得虚脱?
大多数时候人生病是不能被自己控制的,故意让自己生病却也不难。
她们的运气还算好的,一些人插队的地方更加艰苦,知青们很难撑下来。那些地方的知青,有不少都会装病或故意让自己染病。
何婉茹似是没有看到左静那闪烁的眼眸,又叮嘱了一句。“以后可要注意些,有些话我们听了没什么,若让旁人听了影响不好。”
左静忙道,“我一定注意。”
何婉茹面上这才重新浮现出笑意,左静也松了口气。
两人的气氛刚刚缓和,一直默不作声的陆文茵突然开口。“我下午与你们一起进田。”
“静静也是无心之言,文茵你别往心里去。”何婉茹面上再次浮现出担忧之色,心中却并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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