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的相处,何婉茹对陆文茵的性格也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陆文茵虽沉默寡言很少与人交谈,但她很重视他人的看法。此时明知卧病在床会让一些人误解,哪还能躺的下去。
“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早就准备下午进田。”陆文茵来之前,祈愿人的确打算下午和其他人一起进田。
陆剧情中祈愿人最后没能如愿,不少同志因此对她有了误解。
陆文茵第一世的时候没什么要好的朋友,但旁人提到她多数都会以勤劳、老实之类的词汇来评价。第二世她有了何婉茹这个朋友,在风评上反倒要差了不少。
其中最严重的,就是眼前这个‘逃避劳动’。
在这个时代,劳动最光荣。谁家若是有个懒汉,家人走出去都抬不起头来。若是有个懒姑娘,少会媒人愿意上门说亲,家中的其他姊妹都会跟着受牵连。
别看左静在土坯房里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到田里做起事来不比大多数男同志差。
“你这几天连床都下不了,怎么能下得了田?!”何婉茹一副不赞同的模样。
“这是急病,也就前两天严重。”陆文茵说着将身上的被褥掀开。
何婉茹一手抓住被褥,想要给陆文茵重新盖上,“要不你今天再歇歇?如果没事儿,明天和我们一起进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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