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兄弟们,你们会不会偏啊?咋还那么准?”
陷阵营弓手们的射术早已成了习惯,你让他们准没问题,让他们偏还真要一段时间适应。射出的箭矢依旧不离目标,唯一的区别是不取咽喉了。
“将军,还有这么打仗的?”听了陷阵营士卒的言语,观战的汉军主将有点发愣?还要故意射偏一点?盼着敌军架起云梯登上城楼?这都什么军队?
“我他娘也没见过啊?那帮家伙不是守城,倒像是等客人吃饭。”
“定边军上下怎么都是一个德性?想打仗想疯了?”
众将议论纷纷,如此战局,这般士卒,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但不管如何出言,却没有人会质疑高顺的指挥,形势摆在眼前,陷阵营打得格外轻松。
没有呐喊,没有紧张,箭矢用的都十分节省,可效果……不用说了。
汉军众将发愣,黄巾士卒就是发傻了。城头汉军喊的什么?在这里架云梯?动作快点?他们,他们是在催着自己攻城?那帮家伙,还,还在笑?
两边的井阑首先后撤,不撤不行,弓手根本上不去!上去一个被射下来一个,汉军箭不虚发。唯一的办法就是退出敌军射程之外,士卒完成攀爬再回来。
“哎,哎,别跑啊,攻城啊!”三队队长邓乐跳着脚喊道。
“别跑,回来,攻城啊。”三队士卒也跟着队长齐声大喊。
原来城下士卒看见两侧井阑后退,冲车没上来,军官死的七七八八没人指挥。城头敌军还带着诡异的微笑,怎么看都让人心寒,一时间纷纷溃逃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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