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都是你,都说了放上来打,你看把人吓的。”邓乐不满的道。
“还有你梁三,不就井阑嘛?就凭他们,放近一点有什么关系?”
“射的准也有错?”陈阿毛心中喊着,嘴上却陪着笑:“队长说的是。”
“不让靠近也不行?”梁三也是一模一样:“队长说的是。”
这也就是邓乐,那是二人的老队长,换个人他们立刻就会炸。对老长官的尊重始终贯彻在定边军上下,没有明文,不入军规,却是人人执行。
“跟你们两个小子说也没用,我去找校尉。”邓乐说着就去了高顺面前。
步兵队看着撤退的黄巾军连连摇头,一脸遗憾的模样,都憋着劲了。
此时朱中郎回身若有深意的看了看众将,目光中似有询问。
郎将齐军久随朱儁,看懂了中郎目光中的用意,稍稍沉吟出言道:“中郎,陷阵营干得漂亮,不过这仗我们可能打不了,就那一手弓兵队形便是极难。”
弓兵队形?听了齐军之言,众人都在微微颔首。陷阵营两队弓兵,一射城下,一射井阑,分工明确,排出队形一点不难,可在激战之中丝毫不乱便是极难。
“张弛有度,有紧有放,各位,陷阵营之战法还需细细观看。”中郎正色道,他最为欣赏的是陷阵营士卒的状态,轻松之中透着自信强悍。
“敬方,打黄巾不是打异族,他们没那么强悍,兵不经练或可在上风之中顺利一时,但打起逆风仗必定原形毕露。因此敬方要多用攻心之法,会有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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