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行动中的罗斯军,前些日子大军进军里加时就发现道加瓦河的右岸突然冒出一个支流的河口区域。
极寒将那支流冻得十分瓷实,河道被乍看去墨色的冰层覆盖,其上又有无尽的花纹,看似冰层裂开了,实则冰层厚度惊人,恐怕压迫得仅有河底的薄薄一层活水。
罗斯军整体现在正陆续拐弯进入这条河。
“河的名字是什么?!”站在雪橇的户外台基留里克直面冷风,为抵消耳畔呼呼风声之噪音,他扯着嗓子对同样吹冷风的奥拉芬大声质问。
“是东河。”奥拉芬道。
“东河?以方向命名?如此的随便。”留里克不想吐槽什么,只是这样的明明太过于随便。
剩下的行军定然充斥着无聊,即便吹着冷风,奥拉芬想要一点乐子,就轻轻调侃:“河流本没名字,反正这条河的旅人除了我们这点普斯科夫人,就在还有大王的庞大军队了。也许,大王可以为它赐名。”
“赐名吗?”留里克瞥一眼身边这个捂着很严实的男人:“干脆,就以你的名字命名。就叫它奥拉芬河。”
“这样啊?也好……”
“就这样定了。”留里克再稍稍一想:“本王给你安
排的领地就在河源的湖泊,大湖既然有明确的名字,这条河也必须有。对了,干脆你兴建的定居点也该有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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