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以我的名字命名?”
“正是。就以我们北方人的习惯,叫它奥拉芬斯塔德。”
反正是闲聊,奥拉芬来了十足的精神:“卢班斯湖畔的ovonsitadt?似乎,它已经是存在许久的定居点了,哪怕现在我们甚至没有打下一片桩基。”
“无妨,我们会选定一个宿营地,以后你就以我军的宿营地为起始点建造你的城。”
“遵命。这样……我得为大王的军队选一个好的宿营地。”说罢,奥拉芬的双眼继续注视着前方。
却说这条向东北方向眼神的河流,它本该叫做aiviekste(艾维克斯特河),只因一个叫做艾维克的传教士在河口区域建立了一个小修道院,一个毫无名称的河流就有了名字。
在这个时空,是普斯科夫游商的名字成为了河流名,但河流与湖泊的本质不变。
没有人能阻止卢班斯湖枯水期与丰水期极度夸张的河面伸缩,现在毕竟是寒冬中的枯水期之极致,被冰覆盖的湖面积仅是丰水期全盛期的不足20%。
即便是丰水期,这条河也是水流舒缓,侧面也表明着它河道很浅、河面宽阔。
区区一介支流,罗斯军依旧可以堂而皇之摆出两列纵队前进,各旗队完全不必担心雪橇会发生碰撞。
钢制马蹄与包了铁皮的雪橇辙,它们在冰面摩擦而发出很大动静,再伴随着挂在驯鹿脖子上的铜铃、驯鹿的粗喘气、坐雪橇人的闲聊,使得大军一直发出很大的动静,军队所到大兽小兽逃之夭夭,不冬眠的鸟儿也都飞走避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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