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枪见张旗咳嗽个不停,就走到他的身后给他拍背,隔着上衣仍能触碰到他的体温,感觉烫手,赶紧伸手往他肌肤一探,竟是浑身滚烫。
“坏了,张旗发高烧了,整个木棉城的药店都被鬼子控制着,很难买到药来给他治病,再说,鬼子们回去后很快就会知道张旗被人救走,肯定会搜城,得赶快离开木棉城才行。”
张健说:“张先生身上的伤很重,我刚才给他换衣服的时候,真是惨不忍睹,是他硬是忍着痛,才勉强换上了衣服,得赶快出城才能找到草药医治。”
老枪的话音一落,弓老伯就轻轻推了推余汕,余汕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就错愕地看着弓老伯。
弓老伯弹了弹他的脑壳说:“你的超能力很强,就是迟钝了点,你这榆木脑瓜不是很灵光啊。”
余汕被弓老伯这么一弹,猛然醒悟,是啊,我不是拥有治愈创伤的能力嘛,张旗的发高烧就是创口发炎引起的,只要治愈伤口,他的高烧也就退了。
余汕经弓老伯点破,精气神骤至,来到张旗身旁,帮他了上衣,一敞开衣物,余汕倒吸了一口冷气,妈呀,张旗伤的可不是一般的重,这些鬼子们真是惨无人道,真是不如啊。
大伙儿都聚了过来察看张旗的伤势,只见他的前胸和后背都伤痕累累,有烙铁的烙印,有皮鞭的抽痕,有尖刀的划痕,密密麻麻,纵横交错,旧伤初愈,更添新伤,层层堆叠,千疮百孔。
有些伤口上面还残留着盐粉,这都是些刀伤,定是小鬼子一刀一刀在剐他的肉,然后在刀剐过的地方撒上了盐巴,让他的痛更加彻底,有些伤口已发炎流脓,有的还在渗血水,但都拿捏得恰到好处,不会一下子要了他的命,真是惨不忍睹。
高陆神父一瞧,在胸口划了个十字,说:“主啊,请饶恕这些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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