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京中传闻宋清词不守妇道,和禁军统领赵城不清不楚,再听宋清词刚才的话,不由信了几分。
宋清词讨好道:“小舅舅,我是开玩笑的。我头一次见哥哥嫂嫂们,大家都拘束,笑一笑不是亲密多了么?”
她是最受宠的公主,姿态放得这么低,陈敬棋的心也是肉做的难免心软,脸色恢复正常。
这么一闹,陈家众人再看宋清词感觉就不同了。
年约二十上许的蓝裳男子站起来,他是几个男子中最年长的,应是陈敬棋的长子陈谢芳。
“公主既然以诚相待,我也直说了。今日禁军演习你强要兵符,难道真的不怕言官御史口诛笔伐么?”
陈敬棋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夫君……”
他身旁的年轻妇人轻扯他的袖口,提醒他别谈不合时宜的话。
宋清词不急不慢地把茶盏递给陈家下人,像在自家一样熟络,“再给我添一杯,要浓浓的。”
说罢起身走了两步,竟走到陈谢芳面前福身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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