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谢芳脸色一变,连忙侧身避开。
宋清词道:“大哥哥这话是一番好意提醒,清词领情了。我想从禁军演习结束那一刻起,得到风声的朝臣就在草拟弹劾我的奏折了吧?”
她甚至能想象到那些奏折里写些什么。
“公主掌兵,前所未闻,牝鸡司晨,败坏朝纲……”
也许陈敬棋也会被其他同僚劝说,一起上折子弹劾她这位胡作非为的公主。
陈谢芳眉头一蹙,“你既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公主享天下之养,也要承受旁人想象不到的威胁,如果不是为了活命,我何必费力气争这无用的兵权?”
此话一出,座中静默无语。
陈家男子都在朝堂,自然听得出宋清词所言不虚。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老皇帝时日无多,大皇子和二皇子的党争趋近白热化,一触即发。
到时候宋清词作为和新君毫无血缘关系的公主,难免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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