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云鹏翻了翻眼皮,挖空心思,绞尽脑汁,想了好半天,这才道:“大人啊,他们相面的跟我说,我这个人长得太好了,是个大大的富贵命,这辈子就跟富贵有缘,您就看着安排吧,多大官都行,多少钱我都能想办法,大不了等我先当官了,然后加利息还给您!”
……
“小富贵,情形怎么样了,你问出来多少东西?”朱厚熜随口问道。
王岳无奈叹气,“陛下,你要是想开心一下,去问问那个苟云鹏也好,毕竟这样的奇葩,不说千年一遇,至少一百年找不出第二个了。”
“这么有趣?”
朱厚熜真的有过去瞧瞧的打算……只不过又按捺下来,几十万盐工闹起来,把知县都给赶跑了,稍微不慎,就会酿成大祸。尤其是食盐又是民生必需品,虽说北境也产池盐,而且数量还很大,但是两淮的盐依旧不能马虎。
漕运只能影响沿线百万漕工,可是食盐却能影响几千万生民!
“到底谁能说清楚盐城的局面?王岳,你有信得过的情报吗?”
王岳无奈道:“有,还真有!只是臣有点怕他蹬鼻子上脸。”
朱厚熜眼皮挑了挑,貌似也猜到了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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