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成奸。匈奴夫人和笺摩那?尉屠耆倒吸了口冷气,心想完了完了,节外生枝越生越复杂,连忙举起一只手扶着门框竖起耳朵仔细听怎么回事,“你说他们两个勾搭成奸。”黎帕那好奇地问陀阇迦。“那是多年前发生的事情。”陀阇迦冷冷地说:“不可否认笺摩那是个集武力和美貌于一身的美男子吧而且还比我年轻!”
“你确定他们真的……?”
“没有证据。但我亲眼所见他们两个光天化日之下做的苟且之事!哼,要是让我抓到证据……”
国王确实没必要拿勾搭成奸这种丑事来诋毁自己的妻子,慢慢自取其辱吗?如果说匈奴婆娘和笺摩那之间有勾搭,那我岂不成了他们的掌上玩物?黎帕那心里咯噔,回想起第一次看见笺摩那的场景以及此后每一次和他接触的场景,那日与安归冲突,他出手阻止匈奴婆娘的场景,遭遇刺客突袭次日他前来探问的场景……哈哈哈哈。明白了。全明白了。自从刺杀匈奴婆娘未遂以来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为什么从来没有被匈奴婆娘的党羽报复,还有苏罗漓,他主动接近我,还屡次游说我放下对笺摩那的敌意?原来这就是串通,这就是陷阱!
笺摩那。你这只披着羊皮的狼,先是和匈奴婆娘勾搭成奸故意设陷阱引诱我往里面钻然后又和苏罗漓沆瀣一气来糊弄我。恼羞成怒的姑娘将手中的棋子儿被捏出“咯咯咯咯”的声音,房间里逐渐弥漫着一股着火烧味,面部怒气隐现,好像一阵电闪雷鸣,眼角的肌肤拉得就像要裂开似的,碧眸好像要挤迸出来:你们都该死。都该死!你们都给我等着,我要把你们统统撕碎!
“孩子你怎么了。”陀阇迦看着黎帕那的异常表情,惊愕道。“面色发红,筋肉抖得厉害你是否身体不舒服。”
“黎帕那。”尉屠耆以为姑娘真的身体不舒服慌忙推门闯进来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慰问,耳边吼声如雷,“尉屠耆!”“今后你再和笺摩那来往,小心我连你一块杀!”这声音吼得重极了字字句句好像掉下来都能把光洁的大理石地面生生砸出几个触目惊心的坑。
“今晚劫狱。黑甲人。”“狱卒已经全部搞定。快跑。”得知安归昨夜又不安分妄想逃狱,老妇人天刚蒙蒙亮就赶到前宫督促童格罗迦查办。她坐在王椅上,吸着烟管吞云吐雾边冷冷地看着童格罗迦拿着两封信分别阅读,并反复核对笔迹。“一模一样。黑甲人。”童格罗迦倒吸一口冷气,抬头望着安归:“难道黑甲人也是你的门客?”
安归没好气地回答:“没有。”童格罗迦不相信:“那她为何无缘无故跑来劫狱救你出去?这两封信作铁证,你还想狡辩?”
我哪儿知道啊。杀千刀的黑甲人!安归语塞回答不上来。老妇人放下烟管,发出阵阵冷笑道:“看吧,童格罗迦。这就是你的好儿子。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除了结党营私觊觎王位,如今罪状又多了几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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