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发明这个办法的人是不是个贪玩的孩在做行为艺术,把它搅和搅和了用手捧着在地上涂鸦,这个是比较挑战洁癖症患者的。
当然吃饭的时候还是要抑制住这种联想的,否则会有味道不是。
还是一把把的谷穗还没有脱粒,又怎么办呢?晒得半干时,聪明的老祖宗又就地取材发明了一个好物事,用柔韧的木枝条或竹条,大概两个拇指粗细,呈“弗”字形编制固定,活动接口在手柄上。
使用时不停的用它拍打地上的谷穗,用人力敲打喔,不是一会要几呢。
就这足够累坏一个壮丁了,身娇体弱的女性试试,打个羽毛球都会胳膊酸痛几的人,得被打击的钻地里爬不出来。
所以才有那句话啊!“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十个字道尽了农民伯伯的辛劳,机械没有代替人力时,几千年里人们靠着双手繁衍生息,才有今。
双抢的劳累让人们都睡得很沉,漫的星光好奇的一闪一闪,似乎在疑惑那一片片的金黄色稻穗怎么不见了。
夏夜里蛙鸣声阵阵,伴着草丛里蟋蟀一唱一和,还有偶尔的鸟叫,这是大自然演奏的催眠曲。
深夜,一道人影打着手电筒,追着光线跌跌撞撞的在村里跑着,惊起了浅眠的狗儿。
一时之间,那人也顾不上这许多,发狂似的跑着,路上有些坑也顾不得避开,不时摔倒在地,慌慌张张的继续向目的地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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