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面对这种情况也束手无策,找了几回医生,也只是让他们保持信心等待。
“哎,小秦,可找到你们了。”病房门被人推开。
“陈伯,您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吗?”秦越拿出椅子请老人坐下。
“我看你们一直没过来,跟你哥哥问了好久,找到那边新店问你岳母才找到这里。”陈伯走到床边看看时明。
“孩子怎么样了?可怜见的。”陈伯摸了摸孩子手脚,额头,“这是还烧着呢?”
“嗯,都五六天了,老是反反复复的烧。”唐菲菲说起这个就焦心,这样别把脑子给烧坏了。
“我看看……,”陈伯牵过时明的手腕把了会脉,掰开时明的唇舌看过,又看了孩子的指腹。
秦越和唐菲菲抱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只要能抓着老鼠的就是好猫,期待着陈伯能有什么办法。
“陈伯……怎么样?”唐菲菲忍不住问道。
“风寒袭肺……孩子高热不退,有惊厥吗?”陈伯抓着时明的小手,指关节刮着他的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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