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唐菲菲紧张吞咽口水,眼睛一瞬不瞬盯着陈伯的动作。
“我给孩子做下推拿试试吧,家里传下来的一点手面功夫。”陈伯继续手里的动作。
秦越也惊疑不定的看着,似不能理解就这般的动作能有效吗?
效果如何暂且未知,老人家特地寻来尽一份心意,总归是该感激的。
陈伯认真的给时明做推拿,额头,后背,手腕用各种手法揉拨推,忙活了大半个小时,累的额头都渗出了汗。
“明后天我还来给他做一下,泄了他的火,还要收一收。”陈伯接过秦越端来的水一口饮尽。
“多谢您了。我这真的是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唐菲菲看着呼吸平稳睡着的时明,希望陈伯的努力能见效。
“都是为人父母,我懂。小唐,你找护士要个针头。”陈伯犹豫了一瞬,又说道。
“您是想……?”唐菲菲狐疑的问。
“耳朵尖放点血,你们愿意吗?”陈伯也不欲解释他这么做的原理,目的都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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