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侠听到这个声音吃了一惊,他一个手轻轻的拍着猫儿的后背,看着门口那个几乎没有脖子的丑女人:就是早上不让他用水管的那个女人,只不过这个丑八怪现在穿上了白大褂,胸前挂着听诊器,
柳侠心里涌上一股不祥的感觉。
柳魁已经下床站了起来,心翼翼的对丑女人:“俺孩儿的针九点多才拨,输了两大瓶水了,现在还不到十二点,能不能.......”
丑女人翻着眼睛,那么矮的身材却用睥睨下的的神态看着高大挺拔的柳魁:“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我让现在输就是有必要现在输,咋了?今儿我值班,要不你去给我签个字,您孩儿今儿要是出啥事没有我的责任,是你们家属拒不配合,不执行医嘱,那您随便不输。”
即便猫儿现在已经不像昨晚上翻着白眼不能呼吸,即便王君禹了猫儿已经没什么危险了,柳魁也还是不可能签这个字,这个女人的对,他不是医生,他担不起一个生命可能万分之一的失误带来的后果。
即便明知道这个女饶态度有问题,柳魁还是只能服从,而且他看了药方,上面的药和昨王君禹开的一模一样,这让他多少放零心:“我这就去取药。”
柳侠半支着身体,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门口的女人。
丑女人哼了一声,翻个白眼,扭头走了:她才不屑和这种山沟里没见识的穷骨头制气呢!
焦指了指正睡着的猫儿:“孩儿,你把您孩儿挪到床这头儿,这边儿亮点儿,一会儿扎针的时候看的清楚。”
可即便是已经挪到了门口,针还是没有扎进去。
柳侠抱着已经哭得声嘶力竭、脸涨的乌紫的猫儿,手都在哆嗦:半个时了,猫儿的头发被刮的斑斑拉拉,扎了三针,头上鼓起了三个包,有一个还在不停的渗血,柳魁一直得用棉球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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