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又从瓶子里抽了一针管药,却停在那里,迟疑了好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对丑女人:“孙大夫,这样不中,要不我去喊喊敏吧,我、我真的.......这孩儿也老.......”
丑女人翻了焦一眼,把她推一边:“你给我抽着,我扎。”
柳侠用手指轻轻抹着猫儿额头上汗:“猫儿,孩儿,不哭了,孩儿.......咱不哭了乖.......”他的心都在发抖,可他不敢对这个丑女人一句哪怕声音高一点的话,猫儿的命攥在人家手里,被欺负死他们也不能反抗。
丑女人弯下腰,在猫儿的右侧太阳穴上边使劲的搓了几下,她的手指搓过的地方会发白,能看到细细的筋脉。
猫儿意识到了又一次疼痛的来临,刚刚平缓一点的哭声又激烈了起来。
柳侠用力勒紧他的腿不让他挣扎,柳魁一双大手固定着猫儿的头不让乱扭。
“啊——”猫儿凄厉的大哭了一声,后面就哭不出声音了。
柳侠的眼睛已经看不清东西了,他睁大眼睛不让泪流下来:“孩儿,猫儿.......快好了孩儿........”
针头来来回回戳了好几下,猫儿大张着嘴,却没有声音,他已经快憋过去了。
柳侠的身体一直在发抖,心像被刀子在割。
丑女人一下子把针拔了出来,不等柳魁他们话,先恶狠狠的发难:“您都不会哄哄他,哭成这样,脸憋恁红,谁能看清楚血管?俺先回值班室去了,您啥时候把您的孩儿哄好了再扎!”完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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