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川把一大缸子木须肉递给他:“你想让同事以为咱们幺儿是开幼儿园的吗?”
柳侠原来挣的钱,都被猫儿收在一个他以前用的花书包里,挂在他们大炕的炕头上,柳侠给柳川交待,让他再给家里留三百,其他的带来。
可柳川回来的时候,一分没少地连书包一起给带来了:“咱伯咱妈,你回来给家里的钱还一分没动呢,加上你六哥原来给家里的,家里这几年都不会缺钱花,他们让你都存起来,还让我跟你,这里不是咱家,可不能再随随便便把钱挂在墙上了,买把锁,你的柜子和桌子至少得有一个上锁吧!”
星期二晚上下起了雨,虽然不大,但到亮都没停,柳侠他们暂时停工。
前几他们为了少受点热,都是六点钟就出发了,柳侠他们三个都是四点多点就起床做饭,今,三个人舒服地睡了一个大懒觉,快七点才起床,吃过饭,已经般多了。
猫儿关上门,三个人坐在席子上,猫儿把家里所有的钱都拿出来,盘腿坐在地上准备开始数。
柳侠一下也不动手,就坐着看猫儿认真地把十块、五块、两块分门别类地摞好,然后紧闭着嘴巴,表情严肃地数钱。
猫儿反复数了好几遍,才抬头问柳侠:“叔,你,咱是存三千八百七十五呢,还是存三千八百七呢?”
柳海做中弹牺牲状秃噜着靠在柳侠身上:“侠,我现在可以画一幅生动的葛朗台先生组画了,如果葛朗台先生是正面人物的话,甚至都可以作为标准像悬挂在很多单位大会议室的主席台上面。”
猫儿已经读过《欧也妮.葛朗台》这本书了,所以明白柳海的意思,他扬起下巴对柳海勥着鼻子哼了一声:“你才是吝啬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