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侠热的要死,伸手把柳海扒拉开,柳海趁机躺在地上装死,柳侠对猫儿:“叔身上还有几十块呢,要不要给你再添个整数?”他着就要去够放在桌子上的钱包。
猫儿马上把手里的钱收进了装信封里:“不要,你出去干活那么热,得多带点钱买冰糕、汽水,叔,他们要是做的饭不好吃,你去饭店吃吧,记着别放辣椒就校”
柳侠也没坚持,他觉得以后就不是他一个人了,手边必须多少留点钱,抽屉里还有他放进去让柳海和猫儿平时用的三十块钱,可柳海自己就带着钱,一次也没动过抽屉里的,柳侠也不管,他知道了也没用。
柳海放假前,在曾广同家里练习的一幅画被曾广同另一个朋友看上,三百块钱买走了,曾广同亏了,柳海却不介意,本来就是练习的,那人还是曾广同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如果那个人张口跟他要,不提钱的事,柳海肯定也不好意思拒绝的,三百已经是白赚的了。
柳海回来后要给家里二百块,柳长青没接,他让柳海自己学着存点钱,以备不时之需。
柳海跟柳侠,他觉得特别奇怪,他构思了很长时间、精心创作出来的画没卖出去过一次,三幅被别人看上的,都是他没事瞎画的。
如果买他画的两个人是陌生人也就罢了,柳海觉得那可能是外行,纯粹就是看个花哨看个热闹,可偏偏那两人都是跟书画界交往很多的、正经的大行家,这让柳海特别困惑。
刚卖出去的这幅,就是他想家了,画的院子坡沿上的大柿树,柿树底下就是他们当凳子坐的树疙瘩,还有一张席子,席子上躺着一个睡着的婴儿,婴儿身边扔着一把破旧的蒲扇和其他孙嫦娥跟秀梅经常用的零碎。
这幅简直可以称得上白描的画,被那个人一眼看中,:“呀,高士(柿)遇英(婴)图啊!这个寓意好,而且还有点特别的味道,宁静悠远却又不假清高。”随即拍给柳海三百块钱:“伯伯屋里正少这么一副寓意吉祥的画,就这么着,伯伯拿走了。”
凭柳海觉得自己那被艺术细胞充满的脑袋瓜,都没能理解那些饶艺术品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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