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现在的情况又和猫儿刚走的那两个月不太一样。
那时候,他是整个人好像被骤然掏空了一般难受的要死,一分一秒都在想猫儿。
现在,他是无聊,百无聊赖,不要日常活动,就连以前投标这种能让他十分鸡血的事都无法调动起他的情绪。
柳侠觉得自己是钻进文艺青年的牛角尖里出不来了,看见个落叶都会难受,会联想一大串他和猫儿过去曾经一起渡过的落叶季节,听见声蛤/蟆叫都能忍不住感悟一下人生。
这种操蛋的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柳侠翻了个身,连续拍了几下耳朵,想把远处不绝于耳的“呱呱”声拍飞,把自己满脑子无病呻、吟的念头拍在走,但没成功。
连续下了两中雨,两个工地今都没办法展开作业,工人们趁机逛商城或搓麻将,柳侠昨干完了目前手头所有的事情,又对这两样都不感兴趣,只好在家里长蘑菇。
日子真长,时间过的真慢,一好像有八十四个时,他已经翻了至少十次烙饼了,这个下午才过去三分之二。
柳侠一根手指戳着手机屏幕,戳,戳,再戳,想把手机盖合上,可他戳一下手机往下滑一点,眼看就要滑到到地上了,也没能合上。
柳侠正想再戳一下试试,“叮铃铃……”,书房的电话突然响了。
柳侠斜了斜眼珠,没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