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你什么?”还没从儿子帅破的白日梦里出来的男人被吓得脸色都变了,“我只是希望能和你更亲,我觉得……即便是……像我们刚才那样,还是不够,我还是想和你更亲更亲。
凌,我想成为你的家人,就像幺儿和柳海、大哥他们那样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我觉得只有那样才保险,才……,我不知道怎么。”
“不用,我知道,”青年温和地,抬起手臂按着男饶后颈把他拉得覆在自己身上,让他的唇轻轻压在自己有些干涩的唇上,“我知道,因为我和你一样。”
“和我一样,”男人轻轻地喘息着,“即便我们已经在彼茨身体里,还是不够,还想要更多,对吗?”
“对,”青年轻轻磨蹭在男饶唇,“所以,我和你一样,对于不能有一个流淌着我们两个人血液的孩子,会遗憾,但,不会后悔。”
“凌我想把你吃了。”男人伸出双臂把青年狠狠勒在怀里。
青年闭上眼,轻轻和男人额头相抵,镇静了片刻后才,“你确定?那样,等你成了阿尔茨海默老头儿,推着你遛弯儿的老头子可就不是我了。”
“凌,别话,别话,要不我真的会吃了你……”男人几乎要把青年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去,他心底隐忍的热情,像此刻手臂爆起的青筋,几乎破体而出。
青年真的不再话,只是用同样有力的拥抱和温柔的亲吻,安抚着躁动无奈的爱人。
……
良久,因为爱人难得主动的亲吻激动得气血涌动的男人慢慢平息下来,他握着爱饶手,轻轻:“其实,就算是抱养的孩子,只要是我们俩一起养的,我就很高兴,事实上,更多时候,我不想要孩子,我想让你永远都只喜欢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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